到了楼下,就看到一身运动衣的詹泱从远处跑过来。

    “泱哥哥,你晨跑?我来拿押金条。”

    詹泱淡淡扫了一下白许言,把钥匙塞到她手上:

    “还有一圈,东西还在原位置,没动,去我房间随便找一件衣服穿,天冷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白许言应一声,笑眯眯的上了楼。

    开了门,果然发现茶几果盘下还压着她放在那里的押金条。

    收了押金条,她往詹泱卧室里去。

    准备找一件詹泱的厚衣服穿。

    她是没想到首都是这么冷的,五月份最高温度14度,她来也就只带了一件薄的空调衫。

    薄的跟纸差不多。

    这装备在北京这温度下,不冻Si也得冻感冒。

    白暖言去了詹泱的卧室,詹泱的卧室她进来过几次,很大很g净。

    床头有几本书,床侧靠墙一款通T衣柜。

    她推开衣柜一侧翻了翻,也只是一些薄款的长袖,没有厚的加绒的。

    又推开另一侧柜门,这里面倒是有秋冬的衣物。

    男人的秋冬衣物不是灰就是黑,没别的sE调,白许言随手扯了一款黑sE夹薄棉的外套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