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衍蘸了药膏后又送入，细心地涂抹甬道内的每一寸。
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，在毛笔刷过某处时，理想会绷紧腰背收缩穴口，将笔杆绞得紧紧的。好在整个笔杆都被药膏浸得滑溜溜的，即使穴口任性挽留，沈衍也可一拔到底，激得理想发出一阵阵低喘。
理想心里默念这是医生在给自己上药，咬着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，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。好不容易等到沈衍将毛笔拔出了后庭，理想心里也松了一口气，谁知沈衍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，一手按着他的腿根，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。
“这里不用，这里……不肿……”
理想羞愤欲死，却制止不了沈衍探索和治疗的欲望，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，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，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。
沈衍见理想前后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着，泛着一层湿漉漉的光芒。
“可以啊，这样才完美。”
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，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，平静收起笔和罐子，又替理想放下脚腕穿好裤子。
理想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，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。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，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，让理想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，还有隐隐的……空虚。
沈衍不管自己身下鼓起的大包，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:“既然黑家少爷也在这里，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你爷爷传说中的血脉觉醒。简单来说，理想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觉醒过程中吸取到的能量不足，没办法完全觉醒，所以长出来这部分你也没办法完全控制。”
理想并不很相信这样好运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，然而从沈衍口中说出来之后，整件事情的性质就大大不同了。即使是再讨厌沈衍的人，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医学上的靠谱。
黑旭飞不知不觉地整个人向那边靠了过去，焦急地盯着沈衍，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。
沈衍不明显地卡顿了一下，然后清了清嗓子，继续讲道:
“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，血脉觉醒可以是多次的。之前安海战役时，黑将军就曾在危急关头突然血脉觉醒，以不完全态战胜了敌人，并在回来修养一年后实现了二次觉醒。当时我没能赶上，但是据我的老师说，将军和其他一次觉醒完成的人并没有任何分别。”
一边说着，沈衍站起身，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项链似的东西抛了过来，道:“现在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一旦再次感受到异样，就把这个捏碎，我会过去帮你的。”
理想闻言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项链，将它套在了脖子上，又任由沈衍抽了几管血，在医疗里进行了多番检查，确认身体没有别的问题后，才和黑旭飞一起离开了实验室。
走到门口，理想突然又想起什么，匆匆对黑旭日飞说了句“在这里等我下”就转身往回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