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帐里。

    周老将军正在请罪,“景王!是我判断有误,孟树之前的队长来看了他好几次,於是我们觉得那队长有异,就抓了他。

    “拷问之後队长说他与之前的孟树关系好,孟树Si得惨,假冒孟树的人他也一直没有发现,他觉得愧对孟树,他来是为了羞辱假孟树出气的,并不是想救走他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,抓错了人!

    景王并没有动怒,他知道要抓到J细不是那麽容易的。

    “还有谁来看孟树?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孟树现在是细作,谁也不敢轻易靠近,怕惹祸上身!有几个人打听了孟树的情况,但也不能光凭这个就抓他们。”

    景王,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对孟树,现在不能严加看守,如此就没人有机会救走他!将他绑在外面,对外宣称三天後直接斩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孟树很快就被绑到外面的木桩上了。

    他伤的很重,身上虽然被包紮过了,但是有发炎。

    叶子岚判断孟树的情况并不好。

    他的身T可能已经无法全身而退,即使有人帮他逃走。

    在军营中有一种共识,细作就该处Si,所以没人可怜孟树。

    有很多士兵围观了他。

    士兵们交头接耳,都说孟树这种J细就该处Si,Si了都没人收屍。

    叶子岚在人群中观察着众人,她看到不止一个士兵的手腕上有标记,一道很淡的黑印,不引人注目的图案,所以那些人的身份才能藏的严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