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生站在自己的位置上，转过头。
蒋路遥两步走上来：“你们是不是人资一班的？”
吴千凝点头：“我们是，怎么了？”
夏素媛为了人情世故可以忍一忍，但是吴千凝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见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要学会反击。
于是语气里都带着一股子犀利。
“就问一嘴。”
蒋路遥没放在心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我叫什么名字跟你有关系吗？”吴千凝铁了心不告诉她。
“当然有……”
“蒋路遥。”
女生话说了一半，就被男生截住：“差不多行了。时间不早了，让她们回去吧。”
既然郭沛辰都已经发生，蒋路遥也不好去阻止。
想了想，原地转了个身，歪着头看向了男生。
两个女生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，从体育馆大门溜了出去。
里面留着的一男一女侧身站着。良久都没说一句话。
远处拆卸台子的声音回荡在这整个场馆里。回声来来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