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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心？”
幽梦恍若听错地重复一遍，夜渊沉默以对，邪笑覆唇。
“的心不好好在这么？”她有意装傻地朝他胸口推了一把。
他眸光清浅一垂，又翩然抬起：“那是因为在这，它才在这。不在，它就想着。”
幽梦闷闷撇嘴：“说的什么鬼话？跟念经似的，听都听不懂。”
他微笑：“我知道能听懂。”
幽梦怯怯睇他：“可我们才只见过四次面……”
他反问：“那些和天天见面的人，可曾动心？”
他这话一语双关，试探意味是极浓的。
幽梦警醒，不落他圈套里，强说：“这是两码事，现在最关键问题不是这个，而是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，他追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她作气地看他：“我不认识！”
他勾了勾唇道：“从楼梯摔断腿，我帮接骨治脚。被胡人追杀，我不惜得罪异族，杀光胡人救脱险。今夜在极乐天，我又为大开杀戒，因为担心的安危还舍身忘我受了伤。”
旧账被他一页页翻开来算，幽梦忽然觉得无地自容。
“见四面，我恐怕要为得罪尽这世上有权有势的人，一个随时可能为丢掉性命的人，还不认识我？”
自己被他说得好没良心，幽梦理屈地瘪嘴：“一天不让我看到的脸，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