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错?那我问你,你每天钱袋里的银子,会记错吗?”

    “不,不会”闵大夫有些窘迫。

    “那就不会错了,我自己多少药材,我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闵大夫,你别听她胡说,她根本就没有拿什么人参,她只是拿了一些草药来,说要卖给我们,我已经把银子算给她了,我还比平常多给她加了一成,她却这般诬赖我”

    仲明坐在地上,义愤填膺的指着杨思思,围观的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到底该相信谁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还敢狡辩,劳资”晏十一见仲明诬陷杨思思,气得抡起拳头,却被杨思思及时阻拦了下来,“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”晏十一气不过,可是他还是没有再动手。

    “那我再问问,你们寿安堂的药材,是不是都比外面贵一半?金盏花和杉叶藻多少银子一两?”

    杨思思找了条凳子坐下,在众人的目光下,一脸惬意的问道。

    仲大夫一听,脸色微变,“闵大夫,她一来就问我药材的价格,却只问不买,肯定是别的医馆派来的。”

    闵大夫没有理会仲大夫的话,对杨思思说道“我们寿安堂的药价绝对公平公正,和外面的药材都是一个价,不可能有姑娘您说的贵一半,不信你问问其他人,他们都是经常在寿安堂看病拿药的,我们从未多收一文钱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几个病患都纷纷点头附和,说寿安堂确是童叟无欺。

    仲大夫眼里闪过一丝得意,杨思思一个眼神过去,仲大夫连忙收回刚才的得意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刚才这位大夫可是告诉我,金盏花和杉叶藻十两银子一两,这可是真的?”

    闵大夫再次变得窘迫,支吾着不敢回答,如果他说是,那不是跟仲家父子是一丘之貉了吗?

    可是若说不是,那寿安堂的名声势必受损。

    “怎么?莫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杨思思见闵大夫不回答,似笑非笑的道。